沉在如遭雷击,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僵硬的任顾煜摆布。
诚然比这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了,但那在沉在眼里只是顾煜作践她的手段,她的身体会感到疼痛,她的尊严却不会因为被插入而摧毁,她只当作被疯狗咬了几口。
可嘴巴是柔软的,亲吻和舔舐都是亲密的象征,而这是绝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之间的!
湿滑的舌头还带着口腔的温度,伤口初与之接触时有些微弱的刺痛,之后便开始发热发痒。
沉在被顾煜牢牢钳制着,被迫接受他的“治疗”。
他的舔吻一直从脸部延续到脖颈,灵活的舌头抵着脖子上的血洞,挑弄沉在柔嫩的血肉,将那片肌肤吮得泛红,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这种罕见的温柔比粗暴的性交更令人毛骨悚然,沉在汗毛倒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等到顾煜放开了她,沉在第一时间趴在地上干呕出声,她肚子里空荡荡的,呕了半天只吐出来点酸水。
沉在的脸色很难看,她擦干净湿润的嘴唇,接着毫不留情地擦拭被顾煜舔过的地方,力道之大仿佛在擦一块死肉,“你知不知道你的口水很臭,一股蛇的腥臭味,真的很恶心。”
顾煜单手支着脑袋看她,闻言咧开嘴笑了,猩红的信子在白齿间若隐若现,“蛇不是蛇的味道,难不成还会是狐狸的骚味?”
“不许擦,我的唾液可以帮助伤口愈合,我可不想要一个丑陋的奴隶。”顾煜细长的手指隔空点在沉在脸上,“如果留了疤痕,我会剥了你的皮,毕竟谁都不会想要一个带着别人标记的奴隶。”
顾煜绝对会说到做到,他就是那种疯子。
沉在擦拭的动作顿住了。
她迟缓地垂下手,纤细的影子也跟着晃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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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煜似乎睡着了,他呼吸平稳,双目紧闭,看起来睡得很沉。
沉在悄无声息地爬起来,拔出了那把深深插进地里的剑。
这是一把很普通的长剑,剑身还有许多裂痕,就算是扔在路边也不会有人捡。
可沉在握着它却心潮澎湃,手心都激动得出了汗。
这是她的剑,自有记忆起这把剑就陪在她身边,同她出生入死,浴血杀敌。
她一直以为它被无妄毁了,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再见到它。
她不清楚它是怎么落到顾煜手里的,偷的?抢的?骗的?
无所谓,她只想要她的剑。
沉在握着失而复得的剑,看向正在熟睡的顾煜,脑子里涌现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她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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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梯子不稳定,差点没上来tt。(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