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样的声音叫她师父。
哪有做这种事的师徒。
“那叫什么?”叶轻舟抿住沉月溪鲜红欲滴的耳垂,就如抿含一颗小枣,催促她的答案,“嗯?”
他该叫她什么?她想他叫她什么?沉月溪、月溪……
怎么叫都不对。
他们习惯了彼此间的称呼,临时更换更不对劲。
“都别叫。”沉月溪蛮横道,晃了晃头,试图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窝,又烫又痒。
蛮不讲理,说的是她。
叶轻舟从胸膛深处憋出一阵狭促而低沉的笑,嗯了一声,状似答应。
像是达成了某种交易,一个不乱动,一个不乱喊。
这算什么交易,只是她在一味退让而已,沉月溪后知后觉。
她似在以身饲狼。青年气血鼎沸,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热量,把她扑倒在床上,猛兽一样一口一口啃咬吮吸着她的脖子,不放过一寸,仿佛那里真的存在什么香腺气味,能抚慰情动的燥热。
不能,一点也不能,甚至会摩擦出更浓郁的情欲,要将叶轻舟溺毙。如此乐此不疲,如此目酣神醉,只是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与气息,以昭示这份从属。
她属于他,抑或他属于她,都可以。
他要将她从白雪般的衣服里剐出来,剔出一个完整、无暇的人儿,再在上面千磨万凿,琢出一个尽是他痕迹的沉月溪。
拉扯间,女子衣衫被褪下,露出圆润凝腻的膀子,轻薄洁白的胸衣——只比那纱布略厚一点,仿佛可以看到底下殷红的乳晕。
而头,已经硬了挺了,顶起一点。
叶轻舟眼神一暗,将手插入她后背与床榻的间隙,托住她的背,向上,沉声道:“抬一下。”
让他脱掉。
被托于掌中的沉月溪似被灌了一海的欲泉情酒,眼饧骨软。她扬手勾住叶轻舟的脖子,镯子铛铛滑到半臂处,依言拱起腰,但仅仅一点,只够他活动手指。
一半羞赧,一半故意。
叶轻舟也不急,手掌贴着她光洁的背游走,最终找到复杂系带的头,扯脱,随手扔到了不知何处。
赤条相见。
沉月溪下意识收手拢胸。还未捂住,便被叶轻舟抓住了手腕,又俯首啄吻了她几下,半哄半骗地把她的手又勾回到他肩上。
“好看。”他说,绝对诚心的称赞。
练剑数十载,沉月溪身上的肉都是匀称紧致的,唯有一对乳,酥软细腻,白如凝脂,而峰首赭红。
晕很小,可能只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
似一朵倒扣的虞美人,鲜嫩而娇艳。
仿佛一种本能反应,完全没有思考,叶轻舟伸出手,盖在了沉月溪一侧乳上。
合拢一掌。天造地设。
他心悦于这天衣无缝的契合,下意识挤了挤、揉了揉。手上丰盈团圆的软肉被塑成任意形状,而尖儿愈发挺硬,像粒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