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不下来。
有一种暴虐在心底滋生,只想捣得更深、更快,捣出他们的汁来。
腰上的伤隐隐开始发痛,加之性器传来的爽快,叶轻舟控制不住喘吟出声,哑得仿佛声带被撕裂。
他想喊她,那么想喊她,心脏狂跳,血液沸腾,都在叫嚣着,汇成一股气,冲破唇齿:“师父……”
也回应叫叫他,只要叫叫他,名字也好,昵称也罢。
他想听。
但她只会嗯嗯嗯,叫他慢点,轻点,浅点。
沉月溪早迷了眼,不知是被叶轻舟的声音蛊得,还是那一句称呼,或者已经被肏到极致。
他猛挺着劲瘦的腰,充满着少年人的肆无忌惮和充沛精力,又重又快,时不时还会顶到穴里那块异常敏感的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呃唔!”沉月溪终究是没熬过男人的猛冲猛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有细热的涓流淋过充血的马眼,加之穴里蚌肉的疯狂袭绞,叶轻舟尾椎发麻,再忍不住,一阵狂送后笨重地往极尽的深处耸了一下,一下,再一下。
“呃嗯——”伴随着一声男子沉闷的喘息,夹杂年轻的脆弱与青年的低沉,纯粹的欲水在女人体内一泻如洪。
又多,又急,一股股得往沉月溪壁上扑。
高潮过后的余韵,仍能带着两人浅浅颤抖,像两根缠绕在一起的弦。
一起安静,才是真正的终止。
更漏一刻,沉月溪身体里的长物才彻底软下,被拔了出去。混成一体的淫水精液被带出、溢出,熬了一夜的米浆般浓稠发白。
叶轻舟还压在她身上,迟迟不肯起来,脸颊磨着她的耳朵。
颠鸾倒凤也不知过了几时,沉月溪觉得前所未有的累,比练一千回剑还累。
她微眯着眼,看到叶轻舟腰间浅浅的血渍,别了别嘴。
腰上伤口,大抵还是裂了。
叫他跟牛一样一个劲蛮干,说换一天也不听。活该。
“起开。”沉月溪嫌弃地推开了身上的叶轻舟,翻了个身朝里,扯过被子盖住,闭眼睡觉。
俄而又听到叶轻舟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很轻,像风,一边摇着她的肩膀,说什么要洗澡,不干净。
管他的。
沉月溪心想,烂在了床上。
【作话】
七夕快乐嘿嘿嘿
颠鸾倒凤不知几时。我写文写了十天。
我开车技术实在不行,这应该是我单篇开车最长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