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轿銮不见了影子,刘钊这才松了口气。
“将军。”禁军上前搀扶刘钊。
刘钊看着被押着的黑衣人,神情严肃又凌厉“押入死牢严加审问,所有相关人员,一律先抓回来,宁可抓错,不可放过一个。”
“是。”
死牢里
占月看着刘钊又带回一批黑衣人,眼神一亮,高喊道“大人,大人,皇上怎么样了?死了没有?”
“啪。”
“啊。”
占月话音刚落,一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疼的她啊的一声尖叫,五官都扭曲了。
“啪。”
又是一鞭狠狠甩下,这一鞭,痛的占月“呜。。。。”的一声,又哭了。
“竟敢咒骂皇上,给本将狠狠地打。”刘钊甩了一鞭尤不解恨,又指使狱卒动刑。
占月一听,赶紧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小的嘴贱说错。。。。”
只是占月的求饶,狱卒跟刘钊根本不放在眼里。
于是占月痛苦的迎接了第二波鞭打。
黑衣人跟占月被抓进牢里,根本就没人审问,只是开始一轮又一轮的鞭打。
刘钊听着那痛苦的哀嚎,这才舒爽的喝了口水,松了口气。
待心情冷静下来,他这才看向跟着自己回来的人问“刚刚怎么回事。”
禁军刚把自己亲眼见到的情况都告诉了刘钊。
刘钊沉吟后问“你的意思是,皇上本身有武功在身。”
“皇上并未亲自动手,可在场所有人,没人有那诡异的能力。”禁军心底也有些发怵。
朝廷乱作一团,他们这些小人物,稍不注意站错队就得死无全尸。
先帝在时,他们不敢战站队先帝。
如今新帝登基,他们不敢站队新帝。
可要是新帝是个不好惹的呢?
刘钊眉头一蹙蓦的想起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