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缱是从舒由仪那里听说,梦到蛇,是和性有关的意思,说明她想男色了。
一开始她听到,觉得特别害羞又难堪。
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被戳到心事了。
后来的这段时间,她也偶尔做梦。
会梦到缠在她身上的那条蛇,越来越粗,越来越凶猛。
醒来后,那种失控又矛盾的念头,几乎要逼疯了她。
一边被传统思想束缚,一边又抑制不住的渴望着。
薛砚辞身上的荷尔蒙,就是她的毒。
施缱洗完了澡,穿上房间里早就有的崭新睡衣。
没来得及吹头发,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她看见薛砚辞竟然就坐在床上,双腿交叠的等着他。
他一脸悠闲的做派,目光从下到上的审视她。
他似乎一点都不为擅自闯进别人房间而尴尬或不好意思。
也对,这里本来就是薛家。
每一寸,没一瓦,都姓薛。
出乎意料,施缱竟然没惊叫。
看到是他,脸上也无半分的惊慌。
她扔掉手里的毛巾,很淡定的朝他走了过去。
薛砚辞眯了眯眼。
他什么都没说,伸手将施缱拽到了床上。
她被他压在柔软的床褥,开始被他亲吻。
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她脑子里都是他在院子里,用自己抽到一半的烟,给她点烟花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