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兴的就是卫滢了,她先是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堆薛砚辞的坏话,后如数家珍的将翟开津夸上天。
“这年头的优质男本就不多,要不是真的好,我也不会介绍给你,缱缱,治疗失恋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开启第二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和薛砚辞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所以啊你千万别觉得自己亏,就当找了个体力好的免费鸭了,现在玩够了,咱也算潇洒走一回。”
卫滢的嗓门不小,越说越兴奋。
施缱就很怕翟开津会听见,适时的赶紧打断:“好了好了,滢滢,我现还在外面,回去再说吧。”
挂了电话,没几分钟,车子就开到了施缱家的公寓楼下。
这间公寓,也算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产。
只是,自从母亲去世后,她越来越害怕自己一个人待着。
这半年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住在薛砚辞那边。
有次薛砚辞在床上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我从来没和女人同居过,施缱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施缱当时的脸腾一下红了,知道他是在敲打她,不该将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搬到他的空间里,而且,每晚睡完还赖着不走,抱着他过夜。
可那时候她却厚脸皮了一次,佯装听不懂他的意思,照旧我行我素,有时候早上醒来,脸都还压在他的胸口。
好在,后来薛砚辞就没再说过了。
可能他也有点可怜她。
但恰恰是这种放任,曾燃起过她心底不切实际的妄想。
施缱道了声谢,就去开车门。
翟开津在背后叫住她,对她笑了笑:“施小姐,我们还没加微信。”
这时候她才想起来。
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手机,可还没将手机掏出来,她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又一次翻涌上来。
她立即跌跌撞撞的蹲在路边,顾不得形象,直接就开吐了。
翟开津吓了一跳,从后备箱拿了两瓶水出来,等她吐完了,将拧开的矿泉水递给她:“施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电光火石间,施缱忽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
她的经期……好像已经晚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