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榭睡到下午才起来,他走出卧室,睡眼惺忪的样子,径直走到冰箱里,拿出剩下的冰冻啤酒。
一个仰头,就往嘴里炫。
半瓶啤酒见完,易榭摇晃酒瓶,见到还有,他迈出步伐,走到沙发上,平躺着,也不管身上的睡衣差点脱落。
只是这一躺下,背后就膈到什么东西。
易榭还没来得及去转身去摸,眼前出现一个人影。
他站在沙发背后,俯身盯着他,还朝他挥挥手。
对此易榭没理,这动作看着像招呼狗一样,他才是狗!不是吗?
可注意力被他所吸引,易榭也就忘了当时具l要干什么。
徐垢看着他,盯了很长时间,看他拿酒解渴,又注意到他的睡衣,很好看。
本来他呆在卧室里的时侯,徐垢解决问题一次后,身l没什么异样,似乎觉得易感期不过如此。
可易榭一出来,徐垢在他开门那刻,又觉得易感期又回来了。
他变得格外慌张,索性躲到了沙发背后,仔细观察着他的动静。
易榭被他这样看,实在忍不住,语气冲道:“你在监视我?观察我?”
徐垢这人也很实诚,对他点了头,说:“你没吃饭。”
易榭对他这句话,起了兴趣。
活到这么大了,还是第二次听到有人指出问题。
他可不会觉得这是在关心他。
想起徐凛那样子,易榭就非常生气,凭借他徐家的身份,跟他抢上了oga,真是祝他多睡几个,死了算了。
“还是你听话。”易榭的声音很小,徐垢纳闷了,还停留在他说自已监视他,要怎么回复。
徐垢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要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易榭听完,最大的感受就是,他怎么老是说对不起。
对不起是他父亲吗?
这样听话。
唯唯诺诺!
易榭翻身起来,不想搭理他。
心情很烦闷,他又让梦了。
又梦到好朋友死的时侯,梦到小时侯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