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看着南汐目光炯炯,只恨南汐说的太慢,他立马就办了。
南汐看着窗外,“我想要国师之位。”
一真一愣,国师之位,已经空置很久了。
“姑娘,国师之位不是好坐的……”
南汐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看着一真。
一真回过味来,想到了刚刚所见的一幕,又微笑点头。
“姑娘倒是有这个实力,只是我并没有能力为你谋划。”
南汐喝了一口茶,“我相信你能做到,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先收我为徒,我会教你法术。”
南汐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一真,一真却认为自己不如南汐,怎么也不肯收徒。
南汐其实无所谓,只是一点点法术口诀,一真大师在这个世界的影响力很大,做他的徒弟并不吃亏。
后来一真说要代师收徒,南汐觉得这样也好,才同意下来。
吃过斋饭后,南汐才下山,便看到了返回的车驾,她正好坐上马车回侯府了。
当天,傅承兴便接到了南台寺一真大师的拜帖。
第二天傅承兴在花园设宴时,刚好碰到来逛园子的南汐,一真大师指着南汐就说,“此女有佛缘,福泽深厚。”
傅承兴又是喜又是忧,自家的女孩儿福泽深厚,自然是极好的,但是有佛缘可不是什么好话,以后还怎么相看啊?
谁知一真大师言不止如此,他还要代师收徒,竟是想要把南汐收入门下。
傅承兴大惊,刚要推辞,就被一真大师接下来的话劝退了。
“想来侯爷还不知道,当今太子李明轩正是我唯一的师弟。”
傅承兴顿时哑火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连太子都能收入门墙,自家女儿怎么不能了?
“大师说的是,能入您师门,是小女的福气。”
一真大师笑眯眯的摸着胡须,心里一阵火热,法术口诀稳了。
南汐当场收拾了东西,没有跟谢芝兰道别,就跟着一真大师上了山,还住在上次在南台寺住过的那个房间。
傅承兴告知谢芝兰这个消息的时候,谢芝兰都傻眼了,她拿在手里的相亲册子都掉了。
“你说啥?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