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温雅又气又急,她挣扎着想抽回手,手腕却被男人死死捏住。
几番挣扎下,身上的浴巾也随之掉落,就这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
她一时间竟不知该挣扎,还是该挡住。
周砚目光下移,眸色暗了几分。
温雅闪躲着身子,想转过去,又忽然被他拽了过去,整个人都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熟悉的味道再次传来,温雅又想到了爸爸,全身上下的毛孔充斥着抗拒。
周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这样善变,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他声音戏谑,又似嘲讽,比起他一言不发的时候,反倒有愉悦的意味。
这个好像有病,生气莫名其妙,高兴莫名其妙,什么都莫名其妙。
温雅仰起头,颇有几分恼羞成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样就很好。”他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温雅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摁着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双脚忽然离地,温雅下意识的抱住他,完全地挂在他身上。
脚下离地十公分,她够不着,下不去,后背抵在冰冷的门框上,的硌得后背生疼。
周砚低头,吻在她的侧颈,温雅身子一颤,手指骤然收紧,抓住男人的肩膀。
他像是惩罚般,咬住她的脖颈,一阵刺痛向四周蔓延。
第二天。
温雅迷迷糊糊地被手机铃声吵醒,累得筋疲力尽连眼睛都睁不开,她伸出手在床头柜摸索。
摸到手机,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找到接听图标,放在耳边,含糊不清地开口,“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