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熟练了。
有人很喜欢。
任池伽垂下眼睛,睫毛投一片密影,目光停驻,像是觉得她的反应有趣,把外阴揉过一遍,看陶斯为此脸红红叫人的样子。
手指好比被最软滑的丝绒裹着,还会动会吸,热热的,吞进去一个指节就紧得不行。
冠头难抑地流前列腺液,任池伽早就憋得厉害,想像同个地方被撑开,吞纳自己鸡巴,想得精虫上脑,心率升高,肌肉直跳。
但对上陶斯一双被激得满是泪意的眼睛,只得憋着亲她作安抚。
舔她的下唇,他唇瓣贴在细嫩的脖颈游弋,而后咬在一块肉感的脸颊,像含一颗弹滑的果冻在齿间研磨,就舍不得吞下去。
陶斯顾不上被咬脸的这点疼痛,肩膀折开成一字,身子向上拱起,皮肉相贴,说不上是抗拒还是相迎,充血的乳尖磨着他的胸肌。
他食指探到最里,勾起指尖按过肉壁,就着深处汪汪的黏液抽插,听她碎裂外溢的呻吟。
“水真多。”
他语气正经客观,只是在描述事实,配合场景和动作,叫陶斯感到些微恼火。
任池伽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弯了弯嘴角,捏开两片花唇,满手滑溜的叽咕声,带一点欣慰和解释的意思开口:“没白做工作。”
他抬起手,用水光淋漓的手指擦拭她的下巴,当是蜂蜜甜水一样的好东西,上来几下舔了个干净。
身下与之替代的,比手指粗很多,涨成青紫色的阴茎抵住光洁的肉丘,蛮横地,迫不及待地寻到入口。
“陶斯。”
“陶斯。”
任池伽亲她的湿湿的眼皮和睫毛,以不由拒绝的语气夺回她受情欲冲击,分散的注意力,迫使一双眼睛,一整个通往世界的倒影里只有他的脸。
“……干嘛。”
陶斯只得回应他,态度不是太好,只是嗓音甜,羊犊一般任人予取予求的赤裸形态,说起什么话也像撒娇。
任池伽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地笑了。
她看他因笑意变得狭长的眼尾,有种异样的神采在回转流溢,在任池伽这类日常情绪波动不大的人身上,难得一见的风情和风景。
还未接收细想其中的情绪,仍在翕张的穴口被一下顶开塞满,尺寸不合,每一秒都是胀而酸的折磨。
陶斯倒吸一口气,克制自己不用指甲掐他的手,细细的指尖因用力泛白,撑在头侧的手臂同样青筋鼓起。
他俯身亲她的耳朵,身体下沉往里送,眼底泛红,肉体和精神亢奋,叫穴肉箍得直发痛。
任池伽手伸下去,又去揉那颗红肿的花核,捻在指间,玩奶尖一样的方式玩那里,好从她孱瘦的身体里榨出更多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