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真正醒过来在第二天清晨,没前一天那么好的太阳,窗外的城市风光爬满湿重的雾气。
陶斯一动,抱她的人立即有反应。
一只手臂横在她胸前,又紧了紧,陶斯侧脸贴在宽阔的胸膛,听见上方任池伽低沉而餍足地喂叹声。
他先行起床准备早饭,陶斯享受行动不便的特权赖床,等人说差不多了,走出房门,看到客厅放一束——准确来说是一盆,很奢华艳丽的花,把茶几铺满的渐变色,缎带束成精美的结。
“送我的?”
“好看吗?”
“好看啊。”
陶斯不吝啬欣赏,去摸里头一支支手掌大小,如果实一样饱满的花朵,漂亮的东西总让看的人心情好。
任池伽把煎蛋盛到盘里收尾,继而转头向客厅看了几秒,平静地说:“好看就是送你的。”
陶斯拿纸巾把沾水的手指擦干,随手扔进垃圾桶,反应过来不对劲,退回去看一眼,垃圾袋很新很浅,一盒安全套和避孕药,眼熟极了,才买的。
她不理解。
任池伽说:“这款评价不好,容易过敏。”
这么贵的东西还让人过敏?
陶斯想到昨天那只拆封过的盒子,直言不讳地恭维:“还是你比较了解。”
她再低头去看桶内,错过对方听见这话欲言又止的表情。
紧接着发问:“药也容易过敏?”
药店工作人员没提醒她有这种风险,陶斯看过崭新的包装,心想留着有备无患也行。
再抬眼是任池伽骤然冷下来的脸色,
“不用你吃,我不会忘记戴。”
说一不二的语气,几乎是下意识,陶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说:“哦。”
——
是认识啦虽然是单方面认识,俩人太客气了……想抖我不好笑的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