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里难受。
傻柱的这几句话就跟那个大棍子似的,全都砸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有些事情。
傻柱不清楚。
但易中海明白。
傻柱要是带着雨水当着何大清的面向人乞讨要饭,打的是何大清的脸,易中海也得跟着倒霉,某些不能见光的东西都会变成灭杀易中海的证据。
“一大爷,我谢谢您。”
没头没脑的感谢。
让易中海破防。
怎么就感谢我了?
“一大爷,要不是您提醒,我也不会想到去找我爹,我长大了,雨水还小,我一个人能养活我自己,雨水怎么养活她自己?我听说有这个什么不养育的罪,抓着要枪毙。”
傻柱欺负易中海不懂律法。
瞎咧咧的吓唬着易中海。
“我明天就去找街道,我让街道主任带着我去保城,我非得当着人家领导的面好好的问一问我爹,雨水是不是她亲生的闺女?我也不怨他跟着寡妇跑了,我妈走了这么些年,我爹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妹俩,又当爹又当妈,但这个不是他不养活雨水的依仗。”
易中海的心要不是嗓子眼堵着。
都能被傻柱这些话给吓飞出来。
带着街道主任去保城质问何大清。
这不是去质问何大清了。
这是奔着要易中海的命去了。
说啥也不能让傻柱再去保城。
此一时。
彼一时。
计划要随着现实的改变适当的做出修改。
漏了底细可不行。
“柱子,一大爷刚想起来,大清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百万,让我在你过不去下的时候把这个钱给到你,一大爷担心你怨恨大清跟着寡妇走了这件事,不肯花大清的钱,就好心的没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伪君子的道行很高。
几句话将易中海克扣何大清钱财的本质给颠倒了过来。
坏的变成了这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