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三大爷就是一个小学老师,你要是有事,你得找一大爷和二大爷,他们一个是轧钢厂的四级工,一个是轧钢厂的三级工,你提学徒工的事情,得找他们,三大爷没这方面的关系。”
闫阜贵以为傻柱是为了提学徒工这件事来找的他。
昨天就有风声传出来。
说傻柱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没有达到轧钢厂的这个学徒转学徒工的条件。
别看差着一个工字。
双方有这个挣钱与不挣钱的区别。
学徒只有吃喝。
学徒工才能挣到钱。
傻柱还有妹妹何雨水要养活。
“三大爷,您误会了,不是我提学徒工这件事,一大爷跟我说了,我还的当大半年的学徒,等明年满了十七岁,就可以提学徒工了,我来找您,是雨水。”
闫阜贵的心落了地。
不是轧钢厂的事情。
是何雨水的事情。
轧钢厂说不上话,轧钢厂附属小学里面,他闫阜贵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傻柱端来的蛋汤看样子能进闫家的肚子了。
“傻柱,你说。”
“我们老头子去保城了,家里就我跟雨水两人,我寻思着自己吃过这个没文化的亏,想委托三大爷您抽时间给雨水补补课,我抽时间也听听,老人家说过,有付出才能有收获,不劳动不得利,我就是一个厨子,别的本事也没有,也就能留您吃顿饭啥的,还希望三大爷别见怪。”
“我以为什么事情那,合着就是给雨水补课,完了你傻柱也想听听,三大爷答应了,谁让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也算响应了国家的号召,为清扫文盲做出了贡献。”
看似打哑谜的谈话。
实则双方都谈妥了他们各自的条件。
闫阜贵帮着何雨水补课,这是闫阜贵的劳动付出,他收获的利益,是傻柱做好的饭菜,双方已这个饭菜的形式完成了闫阜贵替何雨水补课的劳动收获。
不是投机倒把。
一个白讲补课。
一个白给吃饭。
谁也挑不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