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瞥了她一眼,没接话。
唐暖宁又问,“你和薄宴沉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我叫薄沉,他叫薄宴沉,就这关系。”
唐暖宁:“……”
薄宴沉掏出老式钥匙打开房门,进去前又提醒了一句,
“我是让你来哄他开心的,不是让你来气他的,如果他发脾气了,你就忍着,不能说刺激他的话,尤其是有关他母亲的话题。”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对方对方吼她她不能还嘴?
算了,老子自己暂时干不过,儿子又才五岁,她能怎么办?
唐暖宁把自己劝好,压下不悦问,
“他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你们夫妻感情不和?”
薄宴沉当即蹙眉,
“不该问的别问!”
唐暖宁:“……”
给病人看病之前,先问清楚情况,这是正常操作吧?
“我……”
“进来!”
唐暖宁很是无语的进了屋,她发现自己压根没办法好好跟他沟通,他就不是个人,没法正常交流!
进了屋,唐暖宁打量了一圈房子。
房子不算小,三室两厅一厨一卫,看样子有120平左右。
整体原木风,原木色地板,原木色鞋柜,原木色餐桌餐椅,包括原木色的茶几。
而这些家具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只有电视墙那里挂着的大液晶电视像是现在的东西。
屋内收拾的很干净,也很温馨。
原木色家居加上白色纱窗和两米高的大盆绿植,衬的房间暖暖的。
她倒是没想到,狗男人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竟然会把家装成这样。
她以为他的眼里只有黑白灰,不会有原木色这种治愈的颜色。
薄宴沉已经换好了拖鞋,径直往一间客房走去,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往里面看。
唐暖宁猜到他肯定是在看儿子,也低头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