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年愉被一个温柔、温暖的体温靠近,怀抱起身子,靠在床头。
梅年愉确定这个年轻男声是她不认识的人。不是她的堂表哥们,也不是那个把她害到今天这地步的汉堡包。
痛啊,全身还是该死的痛,一被移动更是万痛穿心。
她的嘴里不自觉逸出微弱气丝。
「对不起,弄痛你了。」宋煜看着喜芝梅痛到眉都拢起,也跟着眉头不展。
「梅、是我啊,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吧?我是琳儿。」喜芝琳也很担心,但她知道喜之梅现在是能看不能摸。
这女的又是谁?她的朋友里头,没人会这么叫她的。
啊,管不了那么多了,痛、痛、痛。
宋煜再帮喜芝梅调整了个让她可以舒服靠在他身上的角度。
接下来她能感觉,有人在帮她盥洗;轻柔极至地,用以热毛巾。
是喜之琳,正在为喜芝梅娟秀的脸庞、乌丝拢整。
「你先出去吧,我要帮她上药了。」
「好。」按照惯例,喜芝琳在门口候着、看顾着。
接着,梅年愉听到了门再度被门啟,尔后閤上的声音。
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该死的,这个人、这双手,绝对是那个男声。停、住手!该死的,她想要喊出声来,她想要停止这莫名其妙的一切!
没用。
她梅年愉该死的真的变成了个有感残废,被一个…连谁都不知道的男人,从头到脚都看光、也摸光了!虽然他从头都尾都是轻柔君子、还外加耳语安抚;虽然他只是帮她换药,虽然…
不管虽然怎么样,他是个男的,而她是个女的!
她梅年愉是个就算内诊也非女医生的不看的现代保守女啊!
好一番折腾后,她的衣服,被完整穿戴好,坐回原来的姿势-依靠在他胸前。她强烈感觉自己失身了…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原来是这种感觉。
「期待吗?今天可以拆下眼睛的药了。」
什么?什么?什么?!她、她不是盲了?
听到这番话,梅年愉忘了上一分鐘的自怨自艾,喜悦上了心头。事实上,换完新药,整个身体凉凉地…舒服多了,不若之前酸痛。
是不是、她其实也不是哑巴?如果她能开口,第一件事,一定要指着这个该死的蒙古大夫,骂到他从此消失在她眼前!
她、已经开始期待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