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训程声音高了八度:「什么?禁区?」在说什么啊?
大婶又指向不远处的一个立牌。
什么时候被放置的?上头就还真写四个大字着:此处禁入。
四个大字下面,是一行小字:违者罚被阿旺咬五下之后,再由阿旺叼至院长办公室领罚。
阿旺是商贾学院里的院黑色土狗,有事没事便在那巡视校区。
所有人都瞧过,阿旺那口牙在艳阳高照下,洁白锐利;更别说院长那一开口就没完没了的训人功力。
一行人里的其中一位:「这过份了吧?」
风训程立即张口大喊:「梅管事快、出、来、啊,你这里被放狗了」
管事房门,隔了一会会,才被推开,出来的人,顶着睡眼惺忪;旋即,一股淡淡的酒气、肉香味,随着被推开的门,飘散在空气里,传入了那一行学子们的鼻里。
「哇哇哇。」风训程在那里怪叫着。紧接着:「搞了老半天,你好吃好睡的,完全没担心我们考得如何嘛?我们还担心你怎么没来吃饭?」
此时,手里还护着、守着梅菜包的小简,对比鸡汤味是感到一股心酸与寒酸。
「你们没有吗?」梅年愉还嗜睡得很。
昨天院长领了新来的厨子陈大婶,同她打了招呼后,说了之后她的起居,陈大婶会打理,有什么事就让陈大婶去做。
大伙人看她吃香喝辣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眾口齐力放声:「没有」
梅年愉挠了下脖子发痒处:「那我也没办法啊。」
「我们现在进不去。」
怎么好使啊?风训程的小眼,使了力的睁大在使眼色,透过双眼问着:「怎生才好?没搞头了?」
「就、我也没办法了啦,我比你们都还惨,你们是只有这里不能来,我是除了这里,哪里都不能去。」
本只以为被抄基地的基地再找就有,殊不知,因为她违反校规,书院开会要关她两週,除了比赛之外,不得与正在决战考试的学子们接触。
都这时候了,梅年愉还想得起她屋里养了一双金银战龟,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
好想让牠们出战啊。
梅年愉,本来,真心的,她想安安份份地安度这两週,不要再惹院长不开心了;真的、真的。
只是一见到风训程他们,怎么地、那颗平静的心,就又起了春风,蠢蠢欲动。
于是
她步出了几步,边走、默契良好地边暗示着风训程,让他靠过来。
他俩同走向陈大婶,梅年愉率先拉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右手比了个:「最后一次。」
哪怕是大男人,也是要撒娇的。
这时,可可爱爱的风训程也靠近了,一脸又是那天真无邪的诈骗童顏。
「就在这里,让我们在这里小小游戏一下就好,只要你不说出去,可好?」梅年愉不敢错过任何一丝陈大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