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似乎就是在挣扎,半晌之后她冷眼看着虞疏晚,“别想着耍花招!”
虞疏晚甜甜一笑,“怎么会呢?”
等到虞疏晚走起来的时候,苏锦棠这才发现她的身子似乎在颤抖着,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日打的还有她的后背。
她想上前,却又想起昨日那双眸子冷冰冰地说二人断绝关系的时候,有种赌气的意味,直接别过脸直接进了屋子。
虞疏晚不知道苏锦棠又在发什么疯。
难不成以为自己是那个宠妻无度的老爹,看见她这样会去哄她?
莫名其妙。
虞疏晚还未走进,就闻见了幽幽的香味。
这个香她是知道的,有价无市,是虞归晚拜的一位先生特意调制出来给她。
绕过檀木的花架,价值千金的皎月纱将里面遮得朦胧一片。
圆月门的两侧摆着甜白釉的花瓶,光是看着就知道价值不菲。
方才跟苏锦棠说话的小丫鬟将轻纱打起,香气扑鼻,屋子里正中放着一个四脚金兽的香炉,上好的朱漆家具在四周放着。
隔过一个绣着山水的屏风,隐约能够瞧见紫檀木案上还放着玉色的茶盏。
这屋子里的规格,京城里面怕是除了皇宫里面的公主,就再没有旁人能够这般的享受了吧?
还未走近,就有一只莹白细嫩的手从紫檀水滴雕花拨步床的浅粉色幔子中伸出来。
小丫鬟连忙上前拉住那手,“小姐,是二小姐过来了。”
“流光,扶我起来。”
虞归晚的声音听着细弱,一边的苏锦棠有些急切,“你身子还没好全起来做什么?”
她转过头有些气急,“你既然是来给你姐姐认错的,倒是自己主动上前来,不然是等着你姐姐主动来找你不成?”
“是我不好。”
虞疏晚上前几步,与半靠在床榻上的虞归晚四目相对,勾了勾唇,“姐姐,你好些了吗?”
虞归晚咬住唇,身子微微颤抖,“疏晚,我知道你怨恨我,但是我……我们被调换身份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倘若怨恨能够让你好受些,往后你做什么我都绝口不提,可母亲身子柔弱,你不该去气她的。”
她语气哀婉,“我知道我没这个立场,可疏晚,母亲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