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谨也不说话,只是含着笑慢条斯理的喝茶,就好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慕时安撩开衣袍坐下,“定国公下个月初三就回来了,到时候二皇子有什么想法直接去提亲就是。”
他的语气坦然,就好像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容言溱知道慕时安说话向来不会顾忌丁点儿,只是方才跟容言谨聊到了选亲的事,这会儿又是定国公府,的确有些气氛微妙了。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见慕时安发问,容言溱怕容言谨直接说选亲的事情,直接接过话头,“在说忠义侯府的那位二小姐。”
“哦?”
慕时安的面色未变,眼中却是掀起了些许波澜。
自从上次以后,不管他用什么借口去找虞疏晚,那个小丫头就像是一潭死水,毫无回音。
当真是个狠心的小丫头。
见慕时安看过来,容言溱有些意外,但也大大方方道:
“这个小丫头如今可是京城炽手可热的人物,听说为了明日的采莲诗会宴,京城中还有好事者下了赌注。”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
慕时安道:“什么盘?”
“赌二小姐会不会输得很惨。”
容言溱有些狭促的笑起来,“这种盘也就是无事人才会去试。”
“号外号外——虞家二小姐买定自己全输!”
有身上绑着铃铛的小童声音清脆,走街串巷地喊着,
“满贯赌坊虞二小姐白银一千两买定输庄!”
“哟,这二小姐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容言溱有些惊奇,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买自己输,还买的这样大张旗鼓。
若是如此,又何必赴宴?
她莫不是也是为了所谓的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