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抿了口茶,顺了顺糕点,只觉得方才空荡荡的肚子里总算是熨帖了些,这才微微仰头看向苏锦棠,
“男欢女爱的东西罢了,指不定对方也不是故意要拿的呢?”
“你还敢狡辩?”
苏锦棠猛地站起来,“难不成你还想要趁着你姐姐病重时候诬陷到她头上?”
“天可怜见,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虞疏晚叹气,“真就是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啊。”
虞老夫人脸色越发阴郁,强压着满腔的怒火道:“方大夫先下去吧。”
方大夫得了消息立刻如兔子一般匆匆逃离。
虞老夫人并不担心他会乱说,这些知秋会打理好的。
让屋子里的其他人都下去了,苏锦棠再忍不住了,“母亲,她如此就是在败坏侯府名声,您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护着她?”
虞方屹并不言语,只是目光沉沉,里面的失望毫不加掩饰。
苏锦棠红了眼指着虞疏晚,
“侯府清清白白,如今却来了这么个孽障。
您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纵容,是因为心疼她在外面苦了十四年,儿媳没什么好说的。
可景洲和归晚两人都还未成家,名声何其重要!
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那我们忠义侯府的脸面可怎么办!”
似乎是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指向了虞疏晚。
虞老夫人重重地一拍桌子,怒声道:
“够了!”
她这一回是真的怒了。
前几次她还想着怎么化解疏晚跟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一回她是真的明白了为什么虞疏晚不肯去和好。
有这样的父母亲,她远比在乡下收到的委屈多得多!
“方屹,你怎么说。”
她的目光落在与虞方屹的身上,虞方屹沉默着,半晌开口道:
“这件事,侯府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