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便就感受到了手上的一些潮湿。
慕时安皱眉看去,只见自己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全是鲜血。
他忽地沉下脸来,将虞疏晚直接给推在了座椅上。
不等虞疏晚开骂,宽大的袖子就被慕时安直接给撩了起来。
看见上面皮肉翻滚的伤痕,慕时安被气笑了,
“方才我攥着你伤口了怎的一个字也不吭?”
虞疏晚硬着嘴,
“你管我?
区区小伤罢了!”
“我记得你今日是来参加宴会,是她们干的?”
慕时安直接坐在她的身边,伸手将一个瓷瓶从马车的暗格中给取了出来。
虞疏晚哼了一声,
“她们也配伤了我?”
“那就是你自己弄的。”
慕时安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喜欢自己弄伤自己?”
虞疏晚反驳,
“不懂就闭嘴吧……啊!”
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在下一瞬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不是区区小伤吗?”
慕时安将药瓶子收起来,慢条斯理道:
“这个金疮药我取名字叫做长记性,是上药最疼的。
你也刚好感受感受,看看下次还敢不敢让自己受伤了。”
“关你屁事!”
虞疏晚语气恶劣。
刚刚那猝不及防的一下子,比她自己戳自己的时候还要疼,心情能好?
恶狠狠地擦了一把自己眼角疼出来泪,虞疏晚是打定主意要下车的。
每次遇见慕时安就没有什么好事儿!
再跟着这个瘟神一起,她怕是会被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