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张标致的脸,让她硬生生折腾成这副德行。
江稚月故意扮丑没错,但接受不了别人质疑自己的审美,开口反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已,不然总有男人不怀好意的贴上来。”
“倒挺自信。”
秦焱不屑的嗤笑,转头前视线却很诚实的在女生精致的侧颜多停留了两秒,“穿那么土,想那么美。”
“当佣人自然要穿方便打扫的宽松衣服。”江稚月不满的小声道:“姐潮起来,能潮得你风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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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焱不按套路出牌的举动令江稚月有些心烦,下班后站在卫生间的半身镜前盯了会肥哒哒的短袖和中年妇女爱穿款式的长裤,准备拿刚到手的两万元挥霍一晚解闷。
于是打车去了附近最有名的京夜酒吧。
“焱哥,昨天特殊情况喝的不尽兴,今天换个场地可得找补回来啊。”
尤越泽左手拿着倒满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右手揽在女人肩头,挑眉瞧向独自坐在对侧沙发上的秦焱示意,“不然罚三杯?”
看在这小子替自己保密的份上,秦焱好脾气的应下:“行。”
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清澈的酒液沾点在浅红的唇上,硬朗的线条半藏在光影之中,浑身透着那股子玩世不恭的劲多了分诱惑。
不远处的陪酒看男人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模样,心脏像被什么忽然戳中,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这可是秦家的太子爷。
攀上了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片刻鼓起勇气走上前,声音甜得发腻,“秦少,我来帮您倒酒。”
秦焱见女人夹着嗓子,故意深深弯腰露出身前波澜起伏的弧度、矫揉造作的姿势,默不作声地扬了下一边的眉,意味不明。
女人以为自己起码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递酒时手指故意按在男人接杯的虎口处。
仅是一瞬的触碰,秦焱陡然松手,玻璃杯应声掉落、碎片四溅,酒如数撒在她昂贵的羊皮鞋上。
“允许你碰我了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明显不悦,厌恶的用湿巾捻拭着前人触碰过的位置,吓得她脸色骤变。
尤越泽也停下手中的动作,见情况不对,将人撵了出去。
秦焱是整日厮混于这种奢醉迷乱的场所,但也仅限于此,多数都是为了迷惑秦北洲的眼线做做样子。
可惜,总有些不了解他的女人上赶着在雷区蹦迪。
“焱哥,这两天脾气怎么这么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砸酒局的呢,林笙又惹你生气了?”
“提她做什么,对人家有意思?”
“那火爆脾气我可受不了,不过火辣一点的,我很乐意接受~”
尤越泽暧昧的朝他眨了下眼,视线忽然让不远处的一道背影吸引而去,只见女生正穿黑色的紧身短上衣和同色超短裙。
裙摆下方两条明晃晃的腿又长又直,格状渔网袜紧贴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极为诱惑,顺小腿漂亮的弧度没入黑色马丁靴中。
丝绸般顺滑的长卷发散在身后,随动作微微晃动,露出其下不及一握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