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来说反而成了一种变相的折磨,甚至快要让她缴械投降。
人在深夜确实容易冲动。
但她不至于喝口水都能喝醉吧。
疯了。
江稚月食指和拇指捏住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轻手轻脚的拿掉,抽身时反而被搂得更紧。
有唇贴上后颈的软肉,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肩躲闪。
随即听秦北洲微哑的声音,“翻脸就不认人么,江稚月。”
“。”
“我只是怕吵醒你,想去阳台给林笙打个电话。”
男人慢条斯理的系好最上端的扣子,眼神定定注视着江稚月,见她紧张的抿唇,一遍一遍拨打林笙的号码、撑坐起身。
“知道住址吗,我开车带你去。”
*
站在林笙的出租房前,江稚月敲上半天都没回应,反倒是邻门的老太太开了门,疑惑的半探出身子。
“你找住在这屋的小姑娘吗?”
她忙点了点头,而后听其回忆,“我认识她,昨天坐在外面的花坛上,看她中午出门,但天黑了也没回来。”
“天黑?”
可林笙下午五点多就给自己发消息说安全到家了。
不祥的预感陡然放大,江稚月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发抖,忙跑去找小区的门卫调监控。
见女生匆忙的脚步,秦北洲大步流星地跟上了去,猜到大概。
“林笙应该让斐瑞关在了酒店的房间里。”
“你知道他住哪吧。”
江稚月抓住男人的衣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救人。
又猛然想起对方手中的地图,茫然的松开力道,“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