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向江稚月的目光夹杂分危险,就像蠢蠢欲动、窥伺猎物的凶兽,不悦的情绪写在脸上。
微粝的食指顺其天鹅般的脖颈滑下,撩开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aimei的浅红色痕ji。
“真跟他做了。”
江稚月顿时哑口无言,那种无法拒绝的、强大的压迫感令之心虚的干咽了一下。
见其迟迟不肯开口,秦北洲指腹重重按住那一抹刺眼的印记,继续追问:“月月又想当一辈子的夹心饼干么。”
情况不妙,江稚月只好反守为攻,主动贴上男人示弱:“我没想到会再遇见你,北洲。”
“你应该清楚我喜欢你的。”
“不够。”
听见他低冷的嗓音,又机灵着紧忙改口:“是爱你。”
江稚月踮脚吻上对方微突的喉结,见他颈侧因隐忍而暴起的青筋,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再原谅我一次吧,洲洲。”
秦北洲对于幼稚的称呼表现得有些嫌弃,却又莫名消了点火,替其扯正衣领。
瞧向江稚月的目光生出几分热烈,“可以。”
“不过洗掉秦焱的味道。”
被带回了男人所住的平层,她正站在三面环窗的客厅赏景,却突然让人从背后抱起、直接进了浴室。
急不可耐的吻住红唇,衣服一件件diao落在脚踝处,感觉滚烫的掌心在肌肤上燃起一簇簇火焰。
秦北洲吻着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单手解起酒红色衣扣,玉白结实的胸膛尤为蛊人。
直至金属表盘同理石砖磕碰出声响。
浴缸的水忽而yi出。
氤氲的水汽令肌肤浮起微妙的绯色。
卷长的乌发飘在身后的水面上,江稚月抬眼瞧向男人,肩头因触碰而不住轻chan。
cu着浅眉阖上眼睛。
“帮你好好xi一下,月月。”
*
江贤淑的事告一段落,江稚月便没有了非辞去工作的必要,除了每天‘应付’夹带私心的老板秦焱外,过得倒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