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虞老夫人知道虞疏晚有做戏的嫌疑,可方才虞疏晚眼中的受伤她也能够看得分明。
她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怒气,“将大公子送去祠堂好好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己错在哪儿什么时候再起来!”
立刻就有年长的婆子们从门口进来。
虞景洲瞪大了眼睛,“祖母要为了这么一个黑心肠的东西来罚我?”
“老身最后再说一遍,疏晚是你的亲妹妹,不论如何,你不该这样说他。”
虞老夫人冷着脸,“老身的话不顶用了?还不带下去!”
“不用!”
虞景洲大声道:“我今日没有做错,祖母就算是偏心我也不认!
不就是祠堂吗,我去跪着就是!”
说完他狠狠地看向床上还在知秋怀中的少女,“你少得意,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再伤着归晚!”
等到虞景洲气冲冲的下去了,虞老夫人这才慢慢的走了过来。
虞疏晚从知秋的怀中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让祖母大晚上还要给孙女撑腰,是孙女无能。”
“你少在这儿卖乖。”
虞老夫人的双眼满都是威严,“老身今日跟你说过的话你是全然忘记了?”
虞疏晚低着头,“没忘记。
祖母说,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总要记得侯府的体面。
可是孙女不悔,算计虞归晚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孙女若是不为了自己去争这一口气,今日只是让我跌面子,明日就说不定又是什么让孙女不能活下去的招数了。
今日的事情孙女愿意领罚,虞归晚往后只要是算计我一下,孙女还是会回过去!”
“你倒是睚眦必究。”
“孙女不是睚眦必究,只想要一个公道。”
虞疏晚紧紧咬着唇,抬起眼来里面满都是痛色,“我因为她身生母亲的贪念与家人分别多年,承受那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