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兆桦?你说你见到的人叫什么?”
“贺兆桦,我还亲眼看到他工作证上的名字了呢,不会错。”
能让爷爷如此惊讶的名字,此人是什么身份。
冉爷爷却窜起来急步前往蒲家,冉如意只能赶紧追上。
“爷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以后不管在家里听到什么话都要守口如瓶,谨记!”
“是,我记下了。”
蒲儒卿刚陪媳妇睡着,每天午觉已经是不能缺少的项目,以前他可是从不午睡,现在却被养的不睡不舒服。
敲门声让他猛的睁开眼,并快速下床穿衣开门。
“怎么了?”
“冉老急着找你。”
蒲儒卿点点头,又往床上看了一眼,好在媳妇现在的睡眠沉了些。
刚到隔壁冉老就冲过来紧紧抓住他的手,这是出了大事。
“冉爷爷怎么了?”
“贺家,贺兆桦怎么会出现在县派出所,贺家是不是出事了?”
蒲儒卿松了口气,这件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冉爷爷,主要是不知如何开口。
“冉爷爷您先坐。”
“蒲小子,你是早知道贺家出事了,是吗?”
蒲儒卿坐在老爷子对面,轻轻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一切。
“贺正严那个老家伙呢?还活着吗?”
“活着,只是境况不好。”
“呵呵,终于把刀伸到我们这批老家伙身上了,真是可悲,老天不长眼呐!”
冉如意什么都不清楚,只能站在爷爷身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冉爷爷,从您舍家撇业跟着我离开那一刻就该想到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咱们谁都挡不住。”
“是啊,只有我们几个老家伙信了你的话。老贺啊老贺,怎么就不信我呢。”
“也不一定是不信,可能更多的是不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