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洗漱吃饭好像已经是蒲儒卿的习惯,每一步都做的得心应手。
“媳妇,咱们能不能下午去拍张照,结婚至少得有张照片吧。”
“可以啊,是那种白衬衣麻花辫的照片吗?”
“媳妇想扎麻花辫。”
前世结婚证件照还流行过一段时间呢,她也想拍。
“我来给你扎辫子。”
蒲儒卿抚摸着媳妇浓密黑亮的长发,怎么能连头发都长这么好呢。
特别是在看到媳妇对着镜子化妆,没一会儿整个人就更加精致,明明也没见怎么涂抹就是不一样。
“媳妇你真好看。”
简妩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每天这样的话至少十遍。
某人把脸凑了过去,本来也算是男人里白的怎么一比就成黑的了。
“媳妇,要不你也给我涂涂吧,不然拍出的照一黑一白也不好看。”
“自欺欺人的习惯可不好。”
一件白衬衣外面套上厚厚的棉袄,简妩绝对是大街上穿的最厚的,可不穿某人能把耳朵给嘟囔出茧子来。
提前先过去的阿泰已经先让老板升起了炉子,先生说等下脱了棉袄会冷,他不得过来做好服务。
老板委屈的脱掉了外衣,本来就不大的照相馆哪有十一月份就升炉子的,可人家一甩手就是五块钱,他必须为了钱折腰。
红布打底,两人都穿着白衬衣坐在一起。蒲儒卿帮媳妇整整头发辫拽拽衣摆,连自己板正的衬衣都整理了无数遍,脸也笑出了花。
“好了,开始照吧。”
“好。老板多来几张。”
“好好好。”
从镜头里一个甜甜微笑,一个笑的像电打的抽搐一样。
“咳咳,要不女同志再笑开心点。”
简妩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你微笑。”
“哦,好。”
一张微笑照完成。
“媳妇,要不我们照张露牙的?”
“我牙齿长的很标准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