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闹得挺不愉快的,那个叫徐芬的见叶知予那么有钱,直接说:“你那么有钱,我就不盖了,住你那吧。”
这话直接把原主整懵了,家里把她当公主一样宠,军区大院里都捧着她,谁敢占她便宜,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偏偏刚刚重生回来的李夕在一边儿充当好人,说什么大家聚在一起应该互帮互助,有能力的人应该多担待一点儿。
这原主能忍?
直接闹了一场,还是陆为民来调解了一下,最后以徐芬住进原来知青的土坯房,村里给免费简单修缮了下结束。
想到这,叶知予感叹以后热闹了。
不过很快,她就进入了冥想,没空想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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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陆沉这边,刚到家,迎面就砸来一个鸡毛掸子。
陆沉淡定侧身躲过,任鸡毛掸子摔在地上,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陆沉的母亲田红芳双手叉腰站在堂屋里,对他怒目圆睁。
一般人要是这样早就上去哄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先揽在自己身上。
陆沉不一样,从小到大,他认定的事就没有人能改变,你不同意,他也不跟你辩驳,悄摸摸就把事干了。
等你回头发现了,木已成舟,再打再骂根本没用,下次还敢。
这不,田红芳气得要死,他淡淡的来了一句,“这儿也是我家。”
田红芳深呼吸,嘴里念叨着,“不生气,不生气,气下病来无人替。”
抬手指着他:“好好好,这是你家,那你说一个多月前让你去相亲,你怎么跟人姑娘说的,你是不是说人丑了?”
陆沉皱眉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实在想不起来那姑娘长什么样,记不得就是丑吧。
沉默的点了点头。
田红芳被气得跳脚,“人小姑娘柳叶弯眉,樱桃口,长得眉清目秀,跟“丑”这个字哪沾边了,人小姑娘回家大哭了一场,这是第几次了你数数,现在媒婆一见我上门都躲着我你知不知道。”
又在屋子里寻摸趁手的家伙,陆沉默默地把鸡毛掸子捡起来递过去。
田红芳瞪着眼看看鸡毛掸子再看看自家儿子那面瘫脸,登时气笑了。
一把抓过,举起来,“你当我不敢打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