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乐了,冲我嗤道:“那你要不要听听,你又在说什么!”
“我能说什么,刚刚不过是丹丹跟我吐槽陆长泽不行,我提议她给陆长泽食补药补而已。”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我怎么听着是你跟她吐槽我不行,她建议你给我食补药补?”
我僵硬地扯了扯唇。
果然,我跟丹丹后面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见我不说话。
男人眼神又发狠了,近乎咬牙说:“唐安然,四年不见,你可真能耐了,居然嫌我不行?!”
我窘迫地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嫌弃你,我那只是怀疑。”
“怀疑?”男人冷呵,“所以,到底是你回江城那天,我没能满足你?我倒是不知,你的胃口竟越来越大了。”
我:。。。。。。
男人盯着我,眸色忽然幽深起来。
他忽然凑近我,大手揽着我的后颈,冲我幽幽道:“现在嫌我不行,可我真行起来,你又遭不住,哭着跟我求饶,你说你,是不是欠治?”
“我我我。。。。。。不是,我。。。。。。”
不等我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就放开了我,眸光又黑又沉地冲我警告:“以后最好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我也不知道怎么滴,这一刻我完全怂了。
我吞了吞口水,冲他点点头。
他看都没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待他离开后,我这才如脱了力一般地歪在长椅上。
所以,这男人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回头我还是听丹丹的,给他食补药补一下。
我又在亭子里坐了半天,待心绪平静后,这才回房间。
王妈已经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但等我洗完澡找衣服换时,才发现我的行李并不在房间里。
我裹了条浴巾找王妈问了问,这才得知两个小家伙把我的行李放到贺知州的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