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前的一个周末,徐知苡回了趟南梧,陈嘉屹说陪她一起回,徐知苡没让。
他那个专业课很多,几乎每天都有一堆课,系里面的一个导师很看好他,每次上完课都在劝说他考研。还有一堆儿学生会的事儿。
进学生会并不是陈嘉屹的本意,而是周煜打听到学生会靓妹很多,自作主张帮陈嘉屹报了名儿。
他挂个闲职,偶尔去一次。很多时候要不是去跆拳道社,要不就是赛车,跳伞滑冰那些。
他玩的花,喜欢那些能让肾上激素上升的娱乐项目。
徐知苡看见过他穿跆拳道服的样子。
很高,道服松垮的套在他身上,精瘦矫健,宽大的道服领口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整个人的气质很冷酷,凌厉中带着股漫不经心。
黑白相间的道服跟南高的校服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徐知苡觉得,他穿道服的时候更好看。
有一种孤高冷峻的气质。
让她控制不住的自己心跳
因为航班延误,飞机没法按时起飞,陈嘉屹也没有立刻回学校,而是陪她一起等。
徐知苡侧过头看旁边的男人。
他低着头回信息。
颈线笔直,侧脸轮廓棱角分明。
骨相优越。
航班迟了两个多小时,这期间,徐知苡没看见他露出一点不耐烦。
过安检时,他插着兜,下巴微昂。弧度凌厉:“一路顺风。”
她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陈嘉屹唇角扬起弧度,痞痞的:“留着回来再谢。”
里面的暧昧不言而喻。
她红着脸,拖着行李箱没再回头。
直到小姑娘没了影儿,陈嘉屹才驱车回学校。
体内有些燥,他进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胯下只围了条浴巾,上身裸着,块垒分明的胸膛肤色冷白,还有一些淡淡的伤痕。
周煜扔了手机,转着椅子,语气酸不溜秋的:哟,小知苡又不在,你这干嘛呢,打算大冷天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