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说什么,”太子爷挑眉,唇角恶劣一勾,“大叔你要是哭给我看,我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怎么样?”
杜承,“……”怎么样?
怎么样你个头。
“……”杜承磨了磨牙,呵呵一声,“阎少贵人多忘事,没关系。”
“我自己记得就好。”他假笑一下,“反正嘴长在我自己身上,你说是吧?”
阎南修一顿,脸色顿时不善起来。
杜承不等他说话,火速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的几张红票子塞在阎南修手里,“住院费,还你的。”
说完,杜承当机立断上了旁边的的士。
“师傅,极世大厦。”杜承催促,“冲冲冲。”
“得嘞!”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逐渐变成一个小点的阎南修身影,心里切了一声。
还让他哭?
他又不是没嘴,杜承心里啧啧。解释这种事,他自己一个人不是也行?
到了极世。
杜承壮士赴死般刚要上楼,下一秒,忽然被人从背后叫住,“杜老师。”
杜承一愣,回头一看。
一辆漆黑低调的宾利正停在路边,前座车门被推开,冯特助从车上下来,微笑地招呼他,“杜老师,这边。”
“阎董和你有事要谈,方便吗?”
卧槽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到吗!
杜承眼睛一亮,“方便方便,当然方便。”
尼玛,他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解释清楚!
杜承拉开后座车门,半只脚闷头踏了进去,“冯特助,其实……”
“其实什么?”熟悉的低磁声音响起。
…?
杜承话音一僵。
下一秒,他瞳孔地震地抬头——
刚刚还在医院的人居然跟会瞬移一样出现在后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