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太子爷那张漂亮俊脸瞬间由青转黑,甚至浮现点气急败坏的狞意。
“我不是故意的,呕!”
杜承边yue边摆手解释,“我、我是晕车。”
阎南修,“……”
阎南修脸色漆黑,恼火地抽了几张纸巾过去。
杜承连忙接过擦了擦嘴,拍了半天胸口才缓住。
再一抬头,太子爷的脸黑的好似地狱罗刹。
想到刚刚那一声壮举,杜承也难得心虚两分,讪讪道,“不是,我平时不怎么晕的,可能是昨天肠胃炎……”
肠胃炎就是这样啊!
上吐下泄!
阎南修冷笑一声。
像再也不想和他多说,转过脸,靠着车窗用后脑勺对着他。
仅仅露出来的一点侧脸,唇线也不愉地绷紧。
……这人怎么跟杜启似的。
杜承一瞬间哭笑不得,他伸手试探性地拍拍他,“生气了?”
阎南修不耐烦地动动肩膀,“走开。”
杜承,“……”
不就yue了几下吗?至于气的这么狠吗?
他挠挠脸,“我真不是故意的。”
阎南修还是不说话。
杜承想想,又说,“但是你说的其实也没什么错。”
这话刚出,杜承余光就瞥到某人似乎耳朵动了动。
他赶紧加大力度,摆着手指头数数,“你又有钱,长得又帅,家里又好——虽然我是直男,假谈着谈着,动心了也说不定。”
这话说完,阎南修才屈尊降贵一般转过头。
杜承还以为他哄好了,谁知道对面的人黑眸瞥他一眼,“行了,大叔。”
“对着我都敢吐了,还说动心也说不定?”太子爷冷笑,“你当我白痴是吧?”
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