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我们就这么看着?不做点什么?要不然,干脆”
杨赐瞪了杨彪一眼,“糊涂,你想干什么?”
“那”
杨赐心灰意懒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为父要好好想一想。”
“等等,彪儿,你去置办份礼物,持我的名帖去国师府上拜见一下。”
“父亲,这”
杨赐瞪了杨彪一眼,“速去,对了,带上修儿一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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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将军府。
“大将军,今日陛下颁照这事不简单啊?”幕僚进言道。
何进面色凝重,沉吟半晌,方才开口:“你们怎么看?”
“大将军,陛下近日可是对将军不满?”幕僚本想说大将军乃是因揭发剿灭太平道而得的功,如今陛下却立太平道为国教,这岂不是生生的打大将军的脸吗?但此话又怎好当面挑明,只得隐晦的提起。
何进看了幕僚一眼,“陛下待我一向宽厚有加。”何进这话虽然说得斩钉截铁,但看他面上表情便知他并不确定,心中也有疑虑。“可能也未必是针对我。前些时日,郎中张钧上书请求陛下斩十常侍,重用党人,陛下将其下狱赐死,会否于此有关?”
“大将军的意思是,陛下想要?”
“嗯。”何进点点头。
“嘶,那大将军之前与党人的事”
“近段时间莫要再与之联系。”
“喏,将军可曾见过这个张平?”
“昨日在陛下的辞赋宴会上见过一面。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做了一首好辞赋,颇得陛下欢心。”说完他抬头扫视了坐在下方的府掾王匡。
王匡见何进目光看向自己,赶忙说道:“末将昨日也见过这张平,当时由蔡邕领着,说是其子侄,言谈举止倒也谦和,为人颇知进退。”
“蔡邕?”何进摸着肚皮思索着。
“大将军,不若将此子唤来,探探底细?”
“不妥,不妥,”何进听了连忙摆手,“王匡,你去置办一份礼物,拿我的名帖,赶紧送去新任国师府上,就说我生了病,不便前去,由你替我前去拜见。”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