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还用黑色系绳打了个蝴蝶结。
最重要的是,穿着他的衣服。
“好听,比小时候成熟许多。”陆寒舟嗓音低的不成样子,微微咳嗽声。
“可不能嘛?最早创这首歌的时候我才十一二岁。”郁棠蹲在地上打视频,喝一口无糖汽水,“我敲,真难喝。”
“喵了个咪的,老子买错了?!”
“郁棠。”
郁棠:“啊,我没说脏话哈。”
陆寒舟低笑道:“说了也没关系,你靠近些。”
跟诱哄涉世未深的小猫自投罗网的大灰狼一样。
郁棠眨眨眼皮,拿起手机靠近。
“寒哥哥我看不见你诶。”少年到底跟小酥棠是同一人,偶尔说话夹杂点撒娇意味的习惯,是他自己都没发觉地高度重合。
“没事,我看得见你就行。”男人催促道,“再靠过来一些,我还看不清你。”
“不会吧,怎么会看不清?”郁棠尝试不同角度对准自己,动作间领口再度下滑,露出白皙漂亮的锁骨来,“现在呢!”
从高处俯视,衣领底一览无余。
“嗯,现在看清了。”
陆寒舟自诩不是个重欲的人。他生活极度自律,精力大多花在学习跟工作上,有压力也是靠健身、直播或抽烟发泄。两三个月也不见得有一回。
一旦有,往往会持续很久。
这次隔着屏幕见到少年的脸,听他唱歌、弹吉他、听他唤自己四十分钟一次,对他而言算快的了。
水声混淆视听,手机另一头的少年无所无觉。
隐忍性感的闷哼响起,陆寒舟回想起郁棠在这所做过的事。
不知道对方当时在想什么。
他想的可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