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色掏空的中年男人摇摇晃晃地挡住你的去路,目光淫邪地扫遍你全身。
你侧身想要避开,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令人作呕的酒气扑在面颊上,你拼命挣扎,却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气,直接被按在了花圃里。
“滚开!”
“别反抗,”男人喘着粗气,扯开你的衣领,急色地要去亲你莹白的颈项,“跟了我不比在这当佣人好吗?”
他自诩为秦稷的座上宾,而你只是一个卑微的佣人,就算在这里奸了你,秦稷也不会说什么。
湿热粘腻的呼吸几乎要贴上来时,你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园艺剪。
被强迫的恐惧催生了勇气,你举起剪刀正要砸在中年男人头上,他突然被一股大力掀飞出去。
而你透过惊惧的泪眼,看清了来人。
竟然又是程既。
不过半年时间,青年就爬到了现在的位置,足可见其手段。
程既走近,矮身蹲下,目光落在你握着剪刀发抖的手臂。
“把剪刀给我。”他伸出手。
“别、别过来……”你已经无法忍受男性的靠近,慌乱地往后缩,嗓音都在发颤。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他当然认识程既,但并不把他这个马仔放在眼里。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就算秦稷在也得给我面子。”
“不过是个女佣,玩死又怎么——”
话没说完,中年男人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秦……秦先生……”
雪茄的烟气模糊了男人的面容,却更凸显出他周身凌厉气场。
趁你循声看过去时,程既夺下了你手中的剪刀。
你不知道秦稷看到了多少,又怕他发现了你和程既的关系,情绪错杂之下,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直到被他俯身拥进怀里还没有回过神。
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落在你肩头,秦稷将你抱在怀里,指腹摩挲着你手背上被花枝划出的伤痕,脸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