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回来的时候,余惠正包包子呢。
他在院子里擦了个澡,换了件背心就去帮忙一起包了。
天气热,包子包多了也不经放,所以也只包了一顿的量。
昨晚上吃了许多肉,早上吃韭菜鸡蛋馅儿的包子,再配上泡菜和粥,吃着倒也清爽舒服。
昨天晚上的铁锅炖大鹅足足炖了大半锅,给于家送了一大碗过去,都差点儿没能吃饭。
还是顾淮能吃,给收了尾,撑得他带着两个孩子转了一个小时的路才去洗澡。
要是搁别人家,是断然没有做了就要一顿吃完的,但余惠不想吃剩菜,所以每顿都不能剩。
早上包子没吃完,顾东就揣了两个出门。
跟于建设兄弟汇合后,就把包子给了他们。
算是对于立新的感谢,因为立新哥的话,他才会想通去跟后妈道歉。
道完歉,他觉得怎么人都轻松了,空气清新了,草啊树啊也更绿了。
顾淮也穿上军装去上班儿了,家里又恢复了,一大三小的模式。
钱兰在家没事干,就拿着鞋底儿,过来一边和余惠说话,一边纳鞋底。
“怎么样,做了没?”钱兰看看三个坐在地上玩儿的孩子,压低声音,用胳膊肘碰了碰余惠的胳膊。
“做什么?”余惠一时没反应过来,表情有些懵。
钱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说了句:“那个呀。”
怕她没听懂,还把鞋底放在腿上,两个大拇指勾了勾。
余惠:“……”
她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见她不说话,钱兰还当她是在害羞,“做了是吧。”
余惠敷衍点头,就让她认为是做了吧,以后她就不会再问了。
钱兰就笑,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小余可比刚来的时候看着好看多了,顾营长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素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吗。
像她们家老于,比顾营长年纪还要大些,每个星期都要跟她来好几回呢。
不过次数多了,她是烦得很的,生了立新后她就没多想做这档子事儿了。
“你们家顾营长怎么样?”
不是,就不能到此为止了吗?
一定要聊这么深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