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应该没什么重活,需要搬什么东西喊我。”
雪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还有身体若隐若现的线条,每一处都充满了致命的美感。
视觉的冲击令人把注意都放在她身上,一时把话的内容抛之在外。
白矜再反应过来时,觉得话语有些奇怪。
似在关心亲近的好友,但又不似。
她迟疑片刻,点下头。
“你还没回答我上句话,在部门怎么样。”陆欢给她举出个人名,“比如说,那个叫陈众的。”
听见这名字,白矜抬起眼,眸间好似有什么亮了亮,原本的话语咽回去,转而问道,“如果我说我讨厌他,你会怎么样?”
陆欢微眯了眯眸,反回去调笑,“你希望我怎么样?”
并没有好好回答她的话。
“陆欢。”
白矜喊了她的名字,想说什么,别开了脸。
“你什么意思?”
自从她今天醒来,上午的药,异常的举动,伤口的包扎,还有突如而来的关心。
这些她不说,陆欢也知道她在问什么。
此时话题有了,气氛也有。
时机正好。
陆欢降了降语气,声音略有沙哑,“平时很多话碍于面子,不敢挑明了说。”
“小时候我为了让你离开我家,有做很多过分的错事。后来我也渐渐发现,你也是无辜的,我确实不该那样对你。”
“酒壮怂人胆,既然这样我就先说了吧。”
她的额头贴在她的手背上。
“我一直一直很为小时候对你做出的事感到抱歉,我并不是让你原谅我,只是很多话,一定要挑明了说出来。”陆欢轻轻吸了一口气,“对不起。”
白矜回过头,瞳孔稍缩。
她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