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贾元春咬碎一口银牙。
贾元春:您这是怪我待客不周?她们来气晕了我,还成了我待客不周咯?
齐贵人却笑着说道:“皇上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贵妃姐姐待我们也很好,只是贵妃姐姐忒小性了些,咱们刚来,还不曾坐下,她就晕了。”
金贵人立马补充道:“可不是嘛,贵妃姐姐好不容易解了禁足,臣妾跟齐贵人好心好意来看她,就怕她憋坏了,谁知她竟然晕了,可是吓坏臣妾了呢!”
皇帝见二人娇态,虽知二人所说不实,奈何他喜欢,也就笑呵呵的安抚一番。
抱琴在一旁看着三人这番作态,自家小姐还躺在床上,心里很是为小姐不值。
眼见着贾元春脸色越来越差,金贵人拉着皇帝的衣袖说道:
“皇上,您快看,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皇帝也看了一眼贾元春,心知自己在她的宫殿与旁人这般,确实不好。
于是说道:“你且好好养着身子,朕还有公务要忙。”
又叮嘱齐、金两位贵人莫要扰了贾元春休养,就带着人走了。
仿佛今天这事,确实是贾元春自己身体不好引起的。
见皇上走了,齐贵人也觉得无趣,拉着金贵人就要走。
金贵人眼珠子一转,对着贾元春行了个礼,说道:“既如此,臣妾等就告退了。”
“只是贵妃姐姐,您养好身体后,可别忘了给您那个衔玉而生的弟弟好好寻摸一门亲事呢!”
“最近啊,全是您那个弟弟的传闻,哎哟,啧啧啧,真是不堪入耳。”
齐贵人见金贵人还要说,也怕真的把贾元春气出个好歹,到时候可就不好交代了,于是忙拉着金贵人出门,还说道:
“咱们走吧,可别影响贵妃姐姐养胎呢!”
金贵人也乖巧,顺着齐贵人的劲儿,二人一溜烟跑了。
贾元春:把话说清楚再走!
很快二人就出了凤藻宫的大门。
贾元春阴着脸,对着抱琴问道:“你可知,宝玉究竟出了什么事?”
抱琴其实打听到了一二,可是如何敢说,只推说不知。
可是,贾元春与抱琴二人在宫里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就如抱琴了解贾元春那般,贾元春也很了解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