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玫瑰是时晚最爱的花,也是傅家庄园唯一长着的花。
眼前这成百上千朵,是傅霆琛早上一朵一朵摘下来的。
时晚看着傅霆琛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心莫名的再次抽疼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必呢?”
话音未落,傅霆琛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只要晚晚喜欢,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傅霆琛能听到她的话?
时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着嘴。
她伸手在傅霆琛面前挥了挥,确认他看不到才缓缓垂了下去。
傅霆琛吻了吻时晚已经彻底冰冷的嘴唇后,抬脚离开了房间。
当然,时晚的灵魂也跟在傅霆琛的后面来到了地下室。
一个中年男人被钉在柱子上,原本带着两分儒雅的脸此时已经面目全非。
他看着走进来的傅霆琛,就仿佛看到地狱来的索命使者,绝望慌乱到了极致。
“傅,傅总,您抓我干什么?”
明明是质问的话,他却说的仿佛在哀求一样。
时晚的灵魂站在沈光华的面前。
看着他眼底的惊慌和恐惧,她眼底写满了失望和嘲讽。
亲人一场,她了解沈光华。
如果什么都没有做,他是不会这样的。
时晚一脸悲凉。
真是可笑。
她当成亲人尊敬的人,买凶害死她。
她拼命想要逃离的人,却在帮她报仇。
是她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
“干什么?”
傅霆琛伸手扼制住沈光华的脖子,神色狰狞且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