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穿指过,嬉闹花丛。她蜜液流露,未及触碰悦乐之涧,早有淫泉来迎迓。
“先生,踯躅受不了了……”
抱着真冬,踯躅扭腰动肢。她的手流连不前,只搔你扰你,就是不予你痛快淋漓。
“要吗?”
衔了耳垂,真冬问她。
下体骚动,踯躅挺腰直往她久久不肯触芯的手上磨蹭。先生酷爱欲擒故纵,踯躅爱极也恨极。
“先生是问踯躅想要什么?”
“你懂,我不懂。”
“先生高雅,踯躅岂懂先生言下之意。”
淫芽甫一遇指,踯躅全身颤抖。这新生的芽饱满稚嫩,盼求甘霖滋润。
“踯躅、踯躅只知那处湿得要死了……先生再不给踯躅,踯躅恐活不过今晚,死后夜夜缠着先生要。”
扶她倚高枕后仰,真冬撒开已浇透的手。
舔了指头,无有往生散的麝香气,是完完全全的踯躅花的味道。
衣衫凌乱挂身,踯躅两腿微并,两足分开。她的踯躅花开了,朝外吐露,朝下窜流。
锦被晕开她的液,可惜了。脸凑近,真冬两指分开她的花瓣。
“有多湿,我近视,得近了看。”
“先生坏死了……”
踯躅擎受不住焦心等待反生出的快感,两腿攀勾真冬的肩背,只要她仔细地看,详尽地看。
“如何?踯躅没骗先生吧。”
“你骗我。”
牙齿轻磕,磕疼了她,真冬又以柔舌去抚慰,“湿得岂是你要死了……”
这骚唧唧的话都哪学来的,不正经得很。
今宵,真冬目睹踯躅尽情尽兴的绽放。她的春,她遥远又淡薄的梦,她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