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玉朝着他拱了拱手:“裴大人是个明白人。”
穆青柏站在一旁,瞧着势头隐隐不对,开口道:“临安侯这话可就说错了,我朝自古没有男子用女子嫁妆一说。临安侯还恬不知耻说已然归还?不觉得害臊吗?”
而后,穆青柏让人拿出一张纸,上面也不知写了些什么。
当萧澶渊看到纸上内容时,顿时脸色一变。
“你出征三年,但这三年内莺莺燕燕不断。甚至在归家后还纳了妾室。你刚回家不足一月,可这妾室身孕已有两月有余。临安侯便是这般对待夫人的?”
此话一出,风头彻底转变。
哪怕百姓之家也没有动用女子嫁妆养家这一说。
更别说萧澶渊竟在苏暖玉辛辛苦苦操持家业时,自己在外逍遥。
“你满口胡言!”
萧澶渊将手中的纸张撕碎,扔到了地上,下意识看了眼萧云笙。
一旁的苏子琪都看不下去,站出来为苏暖玉解释。
“还有这个孩子,当着我们的面就对我阿姐动手,哪里像是亲生的。说是敌人也不为过!”
一时风头全都倒向了苏暖玉,刚开始闹事的几人瞧见势头不对,转身想跑却发现自己身边都是官府的人。
萧澶渊丢了脸,带着萧云笙上了马车。
丫鬟随之将卷轴小心翼翼收起,放回到了盒子里。
苏暖玉满脸感激看向穆青柏:“今日多谢大人出手相助,臣女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