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喉间酸涩,眼底闪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水光。
她嗓音哑了,我习惯在督军府住着。
这是拒绝了。
楚伯承没有强求,上前抚过她的眼角。
他指腹粗糙,沾了些湿润,掠过肌肤时,酥麻,温热。
姜止呼吸有些乱。
他放下手,喉结微滚,昨天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昨日,他酒后失控,把她按在怀里。
身前,是他干燥粗糙的手心,有厚厚的茧子,像网笼罩着她。
身后,他腹间肌肉震荡,时鼓时落。
一片厮磨中,姜止耳边是他性感的粗喘。
他酒后很狂野,跟平时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什么骚话都说。
是不是水做的,真软…
自己扭会不会…
嘶,别这么紧,放松…
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回来…
那时,姜止没来得及回答。
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顾着放纵、堕落。
如今,楚伯承又追问她。
姜止稍稍别开视线,我无依无靠,来投奔嫡母。
不诚实。楚伯承似乎也想到了昨日的旖旎,声音喑哑的性感。
姜止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