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空气仿佛冷凝。
霍司年面上的表情一僵,深邃的眸子落在宋清浅红透的眼角。
但他却薄唇紧闭,一个字也没说。
宋清浅见他不愿辩解的神色,心口越发下沉,难过的好像要死了一样。
他们明明那么相爱,但是离得那么远。
远到,彼此都不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但她还来不及哀思,突然后面响起一声怒吼:“霍司年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你居然为杀人犯脱罪!你怎么不去死?!”
两人同时惊愕转头。
只见受害人的母亲,红着眼睛,激愤的将一桶烂菜叶,丢到霍司年身上。
一时间,恶臭味弥漫。
霍司年肩膀挂上了菜叶,整洁的西装更是黏上恶心的蛋液。
刹那间,冷峻的五官闪过一丝震惊,随后一股隐隐的狂躁和恶寒涌上眼眶。
宋清浅大脑也是一瞬空白。
霍司年这么严重的洁癖,沾上这些东西,他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清浅连忙安抚原告,在法院的人赶来阻止后,她当即抓住霍司年的手臂,把他带进卫生间。
一进卫生间,霍司年更阴沉地皱起眉头。
但宋清浅没看到。
她只是焦虑地帮他拿掉头上的菜叶:“你要不要紧?很恶心吗?”
说着,她伸手就要帮霍司年脱下肮脏的西装外套,却不料被他躲了过去。
霍司年冷厉地一把推开宋清浅,满眼阴沉:“别碰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