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是他们两个人的授勋仪式,你所经历的那些,就当那是一场噩梦,他们不会死去,也不会因为怀疑和你越走越远,自信点,施明漾。”
两人的距离逼近,是心照不宣就能吻上彼此的距离。
施明漾记忆里,上一世的他,做的最过分的行为,就是在她睡着后,偷吻她。
他的吻,是剥落一身绅士礼节,只带着最纯粹爱意的吻。
他不敢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只敢用最小心翼翼的动作,描摹她的唇。
而如今,眼前的她是清楚他下落龌龊心思的段缠枝,是看过他脆弱不堪一面的段缠枝。
“求你,亲亲我。”他说。
一滴泪,顺着施明漾的脸颊滑落,向来不争不抢的他,第一次那么想要一个东西属于自己,而他得不到段缠枝的留恋与垂怜,得不到她的心有所属,只能奢望她带着片刻真情的一个吻。
他生来伴有的性欲,不是一种疾病,是守望段缠枝无数次人生后,心底的爱慕生根发芽,变成蓬勃欲望的大树,如果爱不能填平沟壑,就让欲来满足。
眼泪止于段缠枝主动缩短距离,落在他唇上的吻。
可下一波更强烈的泪,又开始于这个吻。
段缠枝笑了,她握住施明漾的手,“哥哥小时候很爱哭鼻子,怎么现在还不如小时候。”
段缠枝要哄骗着他彻底撕碎自己止乎于礼的假面。
她勾着施明漾的脖子,干脆地坐在他的半边大腿之上,手顺着施明漾的耳滑落到他的脖颈,那里因为忍耐爆出青筋。
办公室外,是严阵以待的礼官和负责琐事的助理,也是悬挂在她和施明漾头上的眼睛,是要偷窥到他们不清白关系的眼睛也是痛斥两人不守伦理的嘴巴。
可段缠枝向来不怕这些,所以她便再次吻上去,让施明漾一张泫然的脸上由错愕转为凌乱。
她的小腿微动,大腿肉被身下愈发僵硬的人发硬的性器顶着。
她又从来不喜欢守规矩,粗暴地扯开施明漾胸口系得端正的领带,又用那条还残留着他体温的领带将自己散乱的头发系起来,防止待会儿凌乱的汗液会浸湿发丝。
“施明漾,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她掰着施明漾的脑袋,让他的头不得不对准办公室里偌大的一面落地镜。
镜子里,他的上衣被拉扯地凌乱,眼中凝有泪水,手不由自主地放在段缠枝的细腰上,双腿夹着段缠枝自然垂下的两条腿。
“为什么,在丰藤,在你的办公室里可以,而在加里特,在我的办公室里就不可以了?”段缠枝问。
“对你的名誉…”
“不会的,去爱一个人不会被议论,暴政才会,我是加里特的统治者,不是柔柔弱弱需要依附私生活风评而为自己增添美名的人。”
施明漾脑中的弦一瞬间断掉。
他托着段缠枝的屁股,站起身来。
他的臂力惊人,单手托着段缠枝,另一只手还能慢条斯理地为她将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问:“喜欢刺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