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自然也是衣食无忧的。”
他这就是在拒绝了?
安星叹了口气,缓缓卷起时菲的衣袖。
孩子细嫩雪白的手臂上,是狰狞的青紫色掐痕。
一旁的时慕自己将裤腿卷起来。
她的小腿上,是比时菲还狰狞的淤青。
汤恪的神色一下子变了。
“怎么了这是?谁干的?”
安星掀起自己的头发,那里有一道长长的、难看的伤痕,就像一条肉虫子趴着一样。
“这是我倒数第二次被家暴的时候,那个贱男人拿烟灰缸砸的。”
“而最后一次家暴,我被打断了肋骨。”
汤恪冲动地站了起来,把拳头捏得“嘎噶”作响。
“无耻!”
“算什么男人!”
“对老婆孩子下这样的死手。”
“原来老乡会的那些人说你嫁了个家暴男是真事。”
“我还以为他们在那儿嚼舌头呢,骂过他们几回,让他们别传谣了。”
安星长长叹了口气:
“是真的!”
“都是真的!”
“不怪你觉得他们在嚼舌头,是我过去太傻了!”
“我觉得一个女人存在的价值就是被一个男人爱。”
“所以,即使被打的头破血流,我还是会在外面装出我很幸福的样子。”
“我不光害我自己,还害了我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