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不以为意,转眸望向周围,没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眼底掠过一抹失望。
这女人还不来?
因为两百万现金?有什么内情?
“应寒年,我记起来了,说是到处替人打商战的,手段卑鄙残忍,凡栽到他手里的都会闹个家破人亡。”有人忽然道,说完又觉察自己说得太过,连忙捂住嘴。
一桌的人都哗然,有人接着道,“前段时间,破产的潘家潘老爷子跳楼自杀,听说也是被个叫应寒年的逼的,难道就是他?这么年轻?”
“不会吧,怎么还有人做这样的工作,这不是赚杀人血钱吗?不亏心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应寒年。
应寒年的眉动了动,不羁一笑,“是我,成王败寇,不亏心。”
如此理直气壮,桀骜不驯。
整桌安静如死。
林冠雷夫妇更惶惶不安地看着他,几乎是想立刻把女儿拉到自己面前,怎么能和这么狠辣的男人在一起。
可偏偏林可可听着却是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应寒年低眸看她一眼,眸黑如夜,似笑非笑,林可可被撩得魂魄彻底飞了,找不到落处。
所有人都已就位,林冠霆夫妇这才回来,见主桌气氛尴尬无比,不禁疑惑。
林冠霆看向林老夫人,笑着道,“妈,时间差不多了,让小辈们给你煮糖水鸡蛋吧。”
S城的风俗是长辈过寿当日,小辈要亲手煮一碗糖水鸡蛋,像林冠霆这一辈年纪也大了,就由更小的一辈去煮,以示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