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如枳立即刹车停在了客厅门口。
魏东辰怎么也来了?
他们俩见过,万一认出来,岂不是害了宋辞?
温如枳觉得现在不适合自己出面,便偷偷趴在门口紧张地看向客厅。
古朴大气的客厅中放着整套黄花梨沙发,雕龙刻凤,贵气难挡。
魏东辰的身边优雅坐着一个穿着宽袖长裙的女人,袖边上是满绣的花团锦簇,一条叠戴的珍珠项链,眉梢飞翘,轻蔑刻薄。
而上座上的宋成松沉着脸,戴着玉扳指的手搭在酸枝小桌上,一点点收紧。
看得出来,他觉得很没面子。
宋成松横了一眼坐在旁边神色清冷的宋辞。
“还不把话说清楚?哑巴了?”
“没什么好说的。”宋辞淡漠道。
“你……”
宋成松气得玉扳指差点拧碎了。
魏东辰头上裹着纱布,半张脸也有擦伤,应该是昨天被宋辞一脚踹出去时弄上的。
他看宋辞如此平静,自己反倒是像个跳脚的小丑,怒的直接从沙发上蹿了起来。
“宋辞,打了人还想耍赖?”
宋辞淡定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龙井,虽然坐在侧首的沙发上,但端雅挺括的身形,气势无形之中吊打魏东辰这个二世祖。
他捏着白玉杯,冷言道:“我不打人,我只打狗。”
魏东辰气得胸口发颤,眼底一片阴鸷,捏紧拳头冷笑一声。
“待会儿我看你是不是还这么硬气。”
宋辞手里的茶杯一顿,脸上却不显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