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枳抿了抿唇:“我泡完奶,听到后门有声音,我就出去看了看,我就出去了一分钟,回来就端着奶上楼了。”
兽医听完便知道怎么回事了,有些气愤道:“是不是你家里人不让你养猫?”
温如枳想起了温兰诅咒团子去死的声音。
能在宋家下毒手的人,除了温兰没有别人了。
兽医叹了一口气:“好好和家里人说,动物也是一条生命,我先去给它配药,然后挂点滴。”
温如枳点点头,有气无力道:“谢谢。”
兽医担心团子没打过点滴会有反抗,所以把它放进了笼子里输液。
而温如枳和宋辞只能在坐在外面等。
临走时,她摸了摸团子的脑袋。
“别怕,没事的,我在外面等你。”
团子像是知道她的意思,蹭蹭她的手心便乖乖趴着了。
温如枳跟着宋辞坐在走廊里,秋夜骤降的温度,让走廊像是一个冰库。
又冷又累,让她不禁蜷缩起了身体。
等待中,自己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混沌。
猛地,她就朝旁边倒了下去。
温如枳残存的意识让自己起来,她的脑子好像在操控这身体起来。
就像小时候睡觉想上厕所,感觉自己好像一起起来去了厕所。
事实上,她一动不动。
几秒后,温如枳觉得一道阴影倾而下,她迎着灯光看到了宋辞那张模糊的脸。
宋辞微微俯身,不耐道:“从我腿上下去。”
温如枳本能的反应是捂住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梦里。
宋辞和她……
“不,不可以的,宋少,不能,不能……”
“……”
他不能什么?
躺在他腿上,还叫他不能?
宋辞抬手就想把人拨开,但看到温如枳瑟瑟发抖的身体时,眉心一蹙。
到底没有推开,甚至鬼迷心窍地将风衣披在了她身上。
温如枳在梦中,嗅到了清冷熟悉的气息,她蹭了蹭,感觉特别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