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乐呵呵地抓起几只小鸡仔,“不过可说好了,母鸡仔可比公鸡仔贵,一毛钱一只!”
池皎皎过足了毛绒绒的瘾,挑眉重复,“婶子,我要两公两母。”
篮子里总共就两只母鸡仔,挑给她的全是公的。
大婶继续装傻,一副憨厚老实模样,“对的对的,我给你挑的就是两公两母。”
池皎皎不想因为这点事和她浪费口舌,露出嫌弃的表情道:“你挑的这几只太丑了,我不喜欢,我自己挑。”
大婶尴尬地撇了撇嘴,鸡仔不都长一个样儿,还分美丑?城里姑娘就是矫情。
她大方把篮子往前一递,“没问题啊,你挑嘛,相中哪个就抓哪个。”
池皎皎不客气地挑拣了起来,选美似的,“这个绒毛摸起来最舒服,要了,这个眼睛好看,也要了,还有这个……”尛說Φ紋網
大婶心底暗笑,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根本挑不来公母。
最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等池皎皎抱着小鸡仔走远了,大婶习惯性地拨了拨剩下的小鸡仔们。
不对,那两只母的呢,咋全剩公的了?
池皎皎拐进无人的巷子,将四只小鸡仔收入空间,拍拍手往外走时,感觉到后面多了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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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更新——他伸手抹去池皎皎唇边残留的一点痕迹,刚平息的欲望又翻涌上来,被强行压了下去。
不能再让小媳妇受累了,他看得出她在帮自己的时候,表情并没有很舒服。
池皎皎确实有点难受,帮顾铮灭了火,自己的火却没灭,尤其孕激素的分泌使得她感觉更强烈。
忍忍吧,忍过三个月就好了。
对此,她却并未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每个人,无论男女,都需要正视自己的欲望和需求。
可她没想到自己这么点情绪变化都被顾铮捕捉到了。
顾铮也想让小媳妇快活。
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享受。
狭小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黏腻的水声,间或夹杂几声难耐的哭腔。
半空中白瓷般匀称的腿微晃,顾铮轻轻拉开,虔诚又讨好地低头……
池皎皎半睁着眼,面颊绯红,手下的床单被她攥得凌乱不堪,腰肢难耐地弓起,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趾时而蜷紧时而松开。
时缓时急,水声渐歇。
……
待顾铮抬起头时,唇瓣似染上了一层糖蜜,晶莹潋滟。
池皎皎蹙起的眉松开,呼吸绵长,累得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