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三喜围上围巾:“咋回去啊?”
姜枣看了眼天空,抱住肩膀:“我准备走回去。”
常三喜点头:“拿走吧。”
拐到大门口路上,走了没几步,姜枣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推着自行车的高大男人。
他穿着黑色袄子,黑色手套,手把着自行车,看到她挥了挥手。
常三喜被酸的牙疼:“看来你今天走不回去了,你男人骑行车来接你了。”
“不像我啊,我是真的要走回去。”
姜枣还挺尴尬的,红着小脸和常三喜挥了挥手:“那我先过去啦。”
常三喜:“去吧去吧。”
姜枣小跑到铁门外,气喘吁吁问:“你怎么过来了?”
萧水生把自行车停好,从身上挂着深蓝色劳动布做的布包里掏出个暖水瓶塞姜枣怀里:“在家待着无聊出来走动走动。”
热乎乎的暖水瓶瞬间驱散姜枣胸前的热意。
萧水生取下脖子上的厚围巾把姜枣的脑袋瓜子围上,只露出一双明媚水灵的大眼睛。
他瞧着有趣,轻轻在姜枣脑门上弹了下,单手把姜枣抱到自行车后座上:“路上雪深,我就不骑了,你坐稳了我推你回去。”
姜枣被捂的像个大粽子,鼻尖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你来的时候也是推车子来的?”
萧水生推起自行车,车轮从雪地上碾压,沾了点雪滚到前面,被印成车轮印的雪片碎成渣落下,如此反复。
他推着车子,风雪打在脸上也不觉得疼:“骑过来的。”
姜枣有点饿,腿和腰都特别酸胀,她抱着暖水瓶趴在三角车座子上,花布做的棉手闷子戳了戳萧水生劲瘦有力的腰:“小伙子车技挺好的,怎么没胆子骑回去啊?”
萧水生回头眸光幽深,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姜枣:“再戳我,睡觉的时候别怪我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