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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前往酒店参加沈家宴会。
我穿着沈珈珹特意让人送来的旗袍,一下车就被好友汤思恩挽住。
“哇,你这身旗袍可是苏绣大师亲手裁制的啊,整个沪圈也就沈家有这个面子能请到大师出山了。”
“这……”
我不知道。
她朝着我挤眉弄眼,“快说,你与沈先生到哪一步了。”
“哪有哪一步。”
“还瞒着我是吧,我都听说了,你们患难与共多次了。”
“……”
这几天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史蒂芬医生提前到来,我爸奇迹苏醒,我弟是后妈与别的男人生的这事东窗事发,接着我爸公告我成为苏家唯一的继承人。
件件桩桩叠加而上。
这的确是患难与共多次了。
“我之前都说了,沈先生就爱像你这样的旗袍美人。”
说着,她还掐了一下我的腰间。
“身枝摇曳,我是男的都受不住。”
“桐桐。”
沈珈珹一身黑色的西装革履,矜贵又帅气的朝这边走来。
汤思恩站正了身体,松开掐我腰间的手,朝我挤了一下眼。
我微笑启唇,“沈先生。”
汤思恩俯耳过来低语一句。
“人家叫你桐桐,你叫人沈先生?”
我无语地看着好友,此时又不便辩解什么。
“旗袍合身吗?”
不待我答话,汤思恩笑,“超合身,量身订做一般。”
本是调侃的话语,谁知沈珈珹回答,“的确是量身订做。”
汤思恩挑眉看我,“量身……”
我脸色莫名一烫。
这话就显得我与沈珈珹有多亲密无间似的。
“汤小姐,我堂妹在找你。”